急性阑尾炎手术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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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6/21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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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外公养蜜蜂

刘祖建

我的记忆深处,第一次尝到蜂蜜的甜美味道,大约还没有读小学。那是一个深秋或初冬的一天下午,外公搭着楼梯爬到了他家牛厩的楼上,把养蜜蜂的木桶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小块蜂窝形状的东西递给我,我高兴地拿着它坐在火盆前面,便用舌头舔了起来。因为那块东西是甜的,所以我舔得极认真,而且,反反复复地舔着,直到把那上面的蜂蜜全部吃进了肚子。至于外公在蜂桶里还做了些什么,我不关心,也不知道。

后来我长大些了,开始读小学了,才知道外公家长期养着蜜蜂。外公家的正房子后面不远处是他家的猪厩和牛厩。外公就在牛厩的楼上养蜜蜂。

外公家的牛厩楼上有一个很大的木桶,我记事起,木桶里就养着许多蜜蜂。那个大木桶不知是谁做的,圆形,中间是空的,上下两端虽然密封了,但在密封的木板上钻了无数个小孔,这些小孔就是蜜蜂进进出出的门。

我和弟弟们经常跑到外公家后面去玩,主要是去看那些飞来飞去的蜜蜂。无数的蜜蜂,不停地从木桶的小孔里爬出来,展翅飞向远方;许许多多的蜜蜂,又从四面八方飞回来,从那些小孔里钻进去。我们闲来无事,常常呆在那里看成群成群的蜜蜂从那些小孔不停地爬进爬出。“嗡嗡嗡”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响着。对于这种声音,我们早就习惯了,听起来清脆、悦耳。

外公每次打开蜂桶取蜂蜜,都不会一次取完,要留许多在里面。特别是深秋最后一次取蜂蜜,外公在蜂桶里留下更多的蜂蜜。我曾经问过外公:桶里还有那么多蜂蜜,您为什么不把它全部取出来?我心想,您把那些蜂蜜全部取出来分给我们的兄弟吃,那该多好啊!外公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这个蜂桶就是蜜蜂的家,蜂蜜就是蜜蜂的粮食,你把它们家里的粮食全拿走了,它们没有吃的,就会饿死。特别是冬天,更要给它们多留些粮食在家里,它们好过冬。听外公这么一说,我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外公家养的蜜蜂最多时就两桶,所以酿造的蜂蜜也不多,也不会拿去卖,几乎都是外公外婆自己吃,当然也会拿些给我们家和大姨家。

每当我和弟弟们知道外公在牛厩楼上取蜂蜜时,我们就跑去看。当然,我们不是看外公怎样取蜂蜜,主要是想等到外公取完蜂蜜后,能拿些给我们吃。我们喜滋滋地吃着,很舒服,很受用。

外公是招安蜜蜂的高手。有一年春天,一窝蜜蜂不知从哪里飞到了外公家后院坝那棵李子树上,李子树正开着白色的花。无数的蜜蜂围绕着李子树飞来飞去,就是不飞走。外公见此,便从家里拿出一个毛盖,在毛盖里面洒了一些糖水,提着毛盖来到李子树下招安蜜蜂。外公将毛盖喇叭状的一面对着蜜蜂密集的地方,口中不停地念着口诀。整段的口诀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其中一句:“蜂王驻驻,蜂王驻驻”。那些远道而来的蜜蜂仿佛听懂了外公邀请它们的诚恳的声音,纷纷地向毛盖里飞去,爬在毛盖上,不一会,那一群蜜蜂几乎都飞到毛盖里了,毛盖里便全是黑压压的蜜蜂。外公提着毛盖,慢慢地走到牛厩,又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爬到牛厩的楼上,把另一个新的蜂桶打开,轻轻地将毛盖里的蜜蜂装进蜂桶。还有一次,外公在街背后的翻坡做农活时发现了一窝蜜蜂,他便回家来拿着毛盖到翻坡去招安那窝蜜蜂。从翻坡到外公家有一段山路,外公提着招进毛盖里的蜜蜂,一边走一边口中念着秘诀,那些蜜蜂好像能听懂外公秘诀似的,除毛盖里的蜂王和一大群蜜蜂外,外面还有一群蜜蜂也跟着外公回家了。

听外公和一些老人说,蜜蜂这种昆虫,喜欢到善良的人家,不喜欢到那些恶人家里。善良的人家养蜜蜂,能养得长久,而且会越养越多。那些恶人家虽然想吃蜂蜜,但养不住蜜蜂,即使把蜜蜂招进来养,养不了多久,蜂桶里的蜜蜂便全跑光了。

我还想起来,外公家牛厩楼上的蜘蛛网很多,远远藏在一角的蜘蛛只要见到蜜蜂一出现,就会飞奔过来抓住它,迅速从肚子里吐出网丝把它牢牢网住。所以,我们常常会爬到牛厩楼上去,把蜂桶附近那些蜘蛛网打掉,不让它网住蜜蜂。

春暖花开的时节,我家乡市坪周围的桃花李花油菜花等各种花卉竞相开放,这时正是蜜蜂们十分繁忙的季节。特别是成片成片的油菜花,金灿灿的,仿佛花的海洋。走在家乡的田间地头、山间小路,随处可以闻到花的清香。那些勤劳的蜜蜂们便在花蕊上不停的采集花粉和花蜜。

我家后面的地里,父亲和母亲种了许多南瓜和芍药,南瓜和芍药开花的时候,蜜蜂便站在花蕊上,触角像探针一样不停地探测,长长的吸嘴专心地采集着花粉花蜜,前足和后足也十分繁忙。采了一会儿花粉花蜜,蜜蜂的后足便粘上了许多花粉,不一会,蜜蜂便“嗡嗡嗡”地飞走了,估计又要飞到别的花朵上去采集花粉花蜜了。

外公常常夸奖蜜蜂,说蜜蜂是最勤快的。还说,那些懒人都像蜜蜂一样勤快的话,哪有种不好庄稼的。外公说蜜蜂最勤快,后来我无意间看过一篇资料,证明了外公的看法。资料说,一只蜜蜂要采集一千多朵花才能获得一蜜囊花蜜,这一蜜囊花蜜大约是蜜蜂体重的一半。采集好一蜜囊花蜜,蜜蜂就会飞回蜂桶,卸下花蜜,然后又飞到山间去采集花粉花蜜。在流蜜期,一只蜜蜂一天大约能采集十次花蜜。蜜蜂白天采集花粉花蜜,夜晚酿造蜂蜜。蜜蜂在采集花粉花蜜的过程中,也不停地在植物之间传授花粉。蜜蜂勤勤恳恳工作一辈子,大约能为人类提供0.6克的蜂蜜。蜜蜂第一的功绩是传授花粉、延续物种,第二的功绩才是酿造蜂蜜、奉献人类。蜜蜂啊,你的形体虽然渺小,但你却有着伟大的奉献精神。蜜蜂啊,你是延续物种、保持生态平衡的伟大功臣;蜜蜂啊,你用毕生的精力为人类奉献甘甜淳厚的蜂蜜,却不求回报!

散文

难忘美味牛杂汤

温水义

牛杂汤,在家乡,则习惯称之为“牛肚光”,或“牛肚缸”,抑或是“牛肚江”。反正,就是一个客家音译名称。但是,“牛肚”这词是一样的,大家从不争议。因为,“牛肚”这词,在乡人的概念里,就是说很多很丰盛很能装的意思,语带双关,生动形象,直观可感。

然而,这个称呼的后缀“ang”,到底要写哪个词,乡人是有争议的。有人说这种牛杂汤美味无比,每次都要喝个精光,应该称之为“光”;也有人说这种牛杂汤的做法是把牛肉、牛心、牛肝、牛百叶、牛肠以及牛骨头等一齐倒入大缸中煮熟煮烂,一锅端,所以是“缸”;还有人说,在家乡最早使用这种煮法的是一个叫做“江”的人,具体名什么江,我不清楚,据说全镇就他家的牛杂汤最好喝,大家都仿着他的做法,所以也叫“牛肚江”。

在我的理解概念里,则习惯称之为“牛肚光”。当唤之为“牛肚光”时,我的眼前脑中,就会闪现出那一锅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牛杂汤,以及一大群人围在桌前一大锅一大碗地吃喝的情景。这种情景,以童年时的记忆最深,也以童年时的场面最盛。

童年时的家乡,经济还是非常落后的。人们生活清贫,日子刚刚好能打发而已。这样,也就没有过多的物质享受了,吃饱穿暖才是最大的生活追求。在家乡几十个村庄中,也就只有那个被称之为“合作社”的地方有几家小店,卖些油米盐醋,也卖些针头线脑,而衣服靯袜之类都得上县城去的。“合作社”是公社化时期遗留下来的几间店铺,散社后,被盘作私人小店。几间矮矮的瓦房整挨着一字排开,在青山脚下溪流边上,显得单薄破败,平时生意也不怎么好。在那里,有一家卖粿条汤的小店,也卖牛杂汤,兼以牛杂粿条汤。乡人嘴馋时,偶尔到店里叫碗汤水,慢慢吃喝。

一年当中,只有在农历九月十五和节气“立冬”前后,人们才会放下农活大张旗鼓地张罗一番。九月十五日会有一盛行的风俗,然后再办一场“社戏”,一般要演出三天三夜才结束。“立冬”那也是民俗活动日,也要演戏,一般也是三天三夜,有时,也演出一个星期的。这是一年中两件大事,人们都很重视,也很热情。那些天,很多外嫁的女人带着小孩回来走亲戚,也有的在娘家住个两三天的,等看了戏,吃点喝点才回去的。

于是,牛杂汤作为那个年代的美味食物,就一时间在各处涌现了。有的摆在戏台左右,有的摆在去往戏台的途中,有的就摆在了某个空地或某棵大树下。他们搭上简易棚寮,架上大锅,摆上大缸,柴火呼呼呼地燃烧着,烟雾缭绕,人声鼎沸。时间一般要先熬一整天,熬到牛骨头变成浅浅的青白色才算是好的。于是,大人们来了,他们各自要了一碗,有围在大锅前站着吃喝的,也有挤在木桌前坐着慢慢吃喝的,还有一些人,干脆就端着碗,蹲在路边或石头上吃喝,眼睛还四处瞟瞟,打量着过往的人群;小孩子也来了,他们从家人那里要来了钱,有的全部用来吃喝,也有的为了买上心爱的玩具,只买了些汤水吃喝的,然而都嘻嘻哈哈,欢快无比。

家乡演戏,大部分的大人是看不懂的,小孩子更是无心看戏,人们只是图个热闹,买点零食吃喝,欢庆欢庆一下。所以,戏台之下,最受欢迎的,就数牛杂汤了。一毛钱能买到一碗美味的汤水,一元钱就能买到许多牛杂碎了。

那个时候,我最期盼的,也是在看戏时能跟家人要些钱,然后兜到摊前,或要一碗汤水,或要一碗牛杂粿条汤,慢慢吃喝。时至今日,那滋味,仍觉唇齿萦香;那段旧时光,还是如此滚烫。

美丽乡村

洪广凭摄

小说

老吕的医药费

苏香

老吕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儿,美滋滋收起鱼杆,准备回去。突然他“哎呦”一声,栽倒在地上打滚……钓友惊慌失措,急医院急诊室。

经医生诊断:老吕得了急性阑尾炎,要及时做手术。

老吕原先一人在乡下过得好好的,因近来身体不好,才来县城与儿子住。在县城,他有三儿一女,本可以像农村那样,在子女中轮流住,食“伙头”。但老吕没有,他选择了在老二阿亮家长住。因他和老二有话唠。再说,其他几子女,开店的开店,摆摊的摆摊,每天三餐没准儿,老吕的胃疾,适应不了。

老吕住院后,儿女们是尽了孝心的,都主动凑了医疗费,替他交上。术后,医院探望照顾他。可医药费到底是个无底洞,得花多少钱,谁知道。

这不,才几天工夫,医院又下了张元的催款单。老吕犯难了!开头儿女们该掏的都掏了,这单,该向谁开口。他将单掖着,没交给子女。

医院有规定:若没交足当天医药费,患者将被停药。停药,就意味着停止输液,这对刚刚做了手术的老吕来说,势必引起伤口发炎感染。所以这药,是不能停的。

考虑到这次住院,老二老三和老四是掏了钱的,唯老大没有。于是,老吕打了老大电话,叫他将这笔医药费交了。

可电话那头,老大久久没有吭声。老吕再三催促,老大才吞吞吐吐说:“爸,我……我最近生意不好,手头紧,你看,能不能叫老二他们几个先出?”

“他们几人已凑了份子,这钱就由你出吧。你是老大,得主动点。”老吕耐着性子说。

“哦,哦,那我看看吧……”老大支支吾吾,搪塞。

见老大犹豫不决,老吕沮丧地挂了电话,他心里很失望。在病房里唉声叹气起来。

一会,他身边那个诺基亚老人机暴跳起来。老吕接过一看,是老大打来的。一听,却是大儿媳的声音。

儿媳的声音很刺耳:“爸,你要我们去交医药费,这公平吗?你是知道的,现在实体店生意难做!铺租贵,年年升,我们都快顶不住了。老二他们几人,吃皇粮的,有固定收入,这医药费,由他们掏不过份吧!”儿媳喋喋不休诉着自家的困难。老吕听着听着,一恼火,把电话摁了。

他知道,几子女中,老大经济最好。他不仅经营着一家五金店,还出租着一幢楼房,收入颇丰。而其他几子女,虽有工作,却单位效益不好。女儿女婿几年前还下了岗,如今全靠走街边卖水果维持生计,都不宽裕。

老吕知道老大靠不住,只好把药单给了老二……

出院后的老吕,一直在老二家调养,身体恢复得好。

一天,他打电话给几个儿女,叫他们夫妻双双到老二家来,说有事讲讲。

子女到齐后,老吕从身边取出个木枕头和一扎从银行取回来的医药报销款,小心地挪到众人面前。然后,对围坐在身边的一群儿女说:“我这次住院,你们各掏了多少钱?说说吧。”

“有啥说的?身体有病,钱,该花就得花嘛。”’

“是呵,钱银是流水,破财补平安,人健康就好,没啥好说的?”

众子女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慰老吕别多想,好好养身体,啥都没说。

“不行,得说,你们花了多少钱,各人报个数。”老吕态度生硬,面露愠色。众子女拗不过他,只好如数说了。老二掏了元,老三元,老四元。

老吕点点头,伸出那双糙黑的手,取过木枕头,用小铁条将木枕一端撬开,从里面取出一叠人民币。接着,又搓开那扎医药费报销款,然后用手指沾了沾嘴唇,点起大钞。点完,搓齐,叠好,将钱一叠叠放到各人面前,说:“老二,老三,老四。噢!都在这了,你们数数吧。”

老吕的举动,令在场的人惊讶不已!他们个个摇头摆手,说打死也不能收。

可老吕坚持要他们收下,他感叹着说:“收下吧,你们放心,之前我在河边钓鱼,赚了些钱,现正好派上用场。你们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老吕说着,将钱往各人面前挪了挪。

大家见老吕态度执拗、果断,不容分说,都不敢出气,只好怯怯将钱收了。

这一幕,老大夫妇一直是旁观者。他们窘态百出,一直没开口。

当他们两手空空从老二家走出来时,老婆悄悄扯着老大的衣角说:“早知道这样,这钱,咱们也出。”

老大狠狠瞪了老婆一眼,红着脸拂手而去。

诗歌

汕尾八景诗

叶国灿

(一)玄武灵声

千古参禅地,卫城玄武山。

海天空壮阔,峦嶂自蜿蜒。

德众八方聚,疆陲万里安。

菩提何所证,天地寸心丹。

(二)五坡正气

暮色五坡亭,苍凉话古今。

浩然存正气,威武育雄英。

仁义乾坤赤,骄奢大厦倾。

兴亡证大道,覆载叩人心。

(三)金厢银滩

势出观音岭,*金海岸称。

风光满古道,摩刻有精灵。

磐石镇波涛,艟艨征浪庭。

夜深抢渡处,指点颂雄英。

(四)遮浪奇观

阴阳交汇碧波间,

雄壮优柔展玉颜。

私语绵绵羌管奏,

雷霆阵阵鼓锣喧。

近观雨骤千涛涌,

远眺风清万舰穿。

南海悠悠千古事,

梦中游子话桑田。

(五)莲峰叠翠

莲花山上莲花开,

叠嶂层峦朝圣来。

飞瀑流云白玉殿,

初霞晚彩玛瑙台。

跟凰百鸟瑶池曲,

映日万株梁栋材。

雨雾迷濛百十寺,

万千玄妙空挂怀。

(六)有凤来仪(七古)

凤山品清春四时,

商贾贤达聚八极。

波光粼粼南海阔,

烟雨蒙蒙草木萋。

湄洲路远传圣影,

海陆山高点灵犀。

沃土心培梧桐壮,

九天声啸凤来仪。

(七)红场星火

燎原星火势如虹,

正道集齐百万雄。

心有国家天地阔,

胸无黎庶襟怀空。

狂风急雨彰豪气,

利炮轻刀显虎龙。

日照红场擎剑去,

山河锦绣入图中。

(八)南万椎涛

桫椤龙影话轩辕,

如海椎林浩渺烟。

巨璧冲锋甘瀑美,

蝶蜂戏舞百花鲜。

群峰翠谷携神象,

玉宇琼楼映仰天。

客曲悠扬云雾唱,

不知今夕是何年?

总监制:王万然

总编审:余小文

责任编辑:贺燕

编辑:陈剑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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